处理甘蔗,从脚边堆的量来看应该干了不止一会儿。
她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黎明律?一休哥?”
“早啊。”陈抑休抬肘擦了把脸上的汗,把一条处理好的小黄鱼丢进盆里。
黎明律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是满头汗,根本没力气说话。
“哈哈……”
赵迟来难免有点尴尬,“你们起好早哦,怎么都没叫我?”
“叫了的,我叫了姐姐三次,”小午的声音从窗户里传出来,他在屋里看电视,“阿嬷说让你好好睡,我就没叫了。”
“感谢阿嬷,”她一个箭步跑去厨房,“阿嬷我来帮你!”没一会儿端了个空盆出来,去对面的杂物房。
“严阿婆!在家吗严阿婆?我来拿药……”一个阿叔快步跑进来。
“在的!”阿嬷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