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圆场:“小铭,刚才剥的虾还没吃完,咱们先去吃,等下冷了就不好吃了。”
岑铭一走,成年人谈话就容易多了。
岑华桥笑了下,心照不宣:“洗手台有冰块,去敷一下。”
岑璋:“嗯。”
方才韦荞一点都没跟他客气,那一巴掌打得结结实实,被她打过的地方火辣半天。敷完冰块,脸上的巴掌印才淡下去。
岑璋从洗手间出来,对岑华桥点头致意:“二叔,多谢你,这两天替我照顾岑铭。”
岑华桥摆手:“真是,说这些干什么。”
这世上,对岑璋而言,除了父母,对他有恩的就只有岑华桥。
父母飞机失事那年,岑璋只有十八岁,离二十三岁坐上今盏董事会主席之位还有五年。这棘手的五年,是岑华桥替他担下了。岑华桥不仅担下了照顾岑璋的重任,更担下了今盏国际银行最高执行权断层的危险局面。
和大哥岑华山不同,岑华桥无心恋权。他就像古代不争名夺利的王爷,醉心诗书曲艺,不问世事。这些年,岑华桥在今盏国际银行挂了个执行董事的头衔,每年靠分红过日子,生活平静悠闲。
岑华山的离去,打破的不仅是岑璋的人生,还有岑华桥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