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岑铭写完笔记,抬头看向她:“韦老师,上课时间到了。”连称呼都改了,仪式感非常足。
都说生孩子就像开盲盒,隔壁季封人还在为不想写作业这事和他爸大闹了一场,这边的岑铭已经懂得“近水楼台”的道理,主动抱住学霸母亲的大腿,在态度上就已经赢了。
今晚,韦荞备课充分,全德语教学,逻辑缜密,板书漂亮,岑铭听得津津有味。
一小时课程很快结束,岑铭意犹未尽。
他要求:“韦老师,再上半小时课吧。”
“不行哦。”韦荞放下白板笔,“定了规矩是一小时,就要遵守规矩。”其实她心里另有打算,是想往长远计。万一高强度学习把岑铭学吐了,她不能再来给他上课,那就亏大了。
岑铭沉迷知识的海洋,不肯上岸:“再上半小时就好了,可以吗?妈妈。”
韦荞:“……”
他这声“妈妈”叫得很到位,韦荞陡然心软,重新拿起白板笔。
德语课正式结束,已是晚上八点。
韦荞收拾好教具,给岑铭布置作业,岑铭一字不落地记下。明天晚上还有一节德语课,岑铭挺有压力。韦荞讲课不快,但很深,他课后不好好领会根本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