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李越,瞳底漆黑,仿佛能望进李越的心里去。

在这样看透己身的恐怖凝视下,李越醒过神,背后陡然生出一片白毛汗来,心底的盘算乱作一团,他受惊怀疑的仰着头,云青昭瞳孔黑沉沉的,预知他所想般,“以后运转灵力皆按此法,岩夏与我,每日都会探查。”

话未点明,李越却已领悟了他的意思。

虽不知二人用了什么方法让更改道途不用碎丹也能进行,但显然云青昭不信他会按言行事,特意警告一番。

他话说的认真,施加了几丝威压,李越被压的一颤,慌乱间几欲稳不住露出心虚神情,但旋即想起了自己藏着的底牌,心神稍定。

“谨、谨听夫主言。”

这话答的乖觉,云青昭又看了他一会儿,“这会儿又听话了。”

李越分不清他是夸还是嘲,带了带僵硬的嘴角,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云青昭转回了脸,李越察觉到手脚一松,捆绑的灵力消散,他也不敢动,依旧老老实实躺着由岩夏给他擦药。

灵力捆时带着怒,下手毫不留情,现下松开已经勒出两圈青紫勒痕,岩夏啧了一声,腾出手给青紫处又抹了厚厚一层药膏,直将手脚腕裹满了粉色,看不到原处为止。

李越放松了一些,这才有心情感受药膏的效果。东西确实好,组成样样都是灵石买不到的天才地宝,除开催熟和溶解灵力的作用,疗伤亦极佳。手腕上勒出的青痕不浅,药膏刚一沾上,丰沛的药力便钻入皮下,几息间伤处就恢复如常了。

药效如此好,照理说浅抹一层是尽够的,岩夏却久不罢手,上上下下、角角落落又涂了许多层才肯完。

云青昭也不叫停,心平气和的闭目打坐,待岩夏意犹未尽的将李越扶正,才伸手盖上药罐收好。

药罐用了许多关上时还是满的,多半也是个空间法器,内里不知填充了多少粉色药膏,催熟催熟,只抹一次算什么催熟,估摸着以后会常用。

李越暗自猜测,抓着岩夏衣袍的手指绷紧,云青昭不动声色的抿直唇,对岩夏道:“还抱着他做什么,他的腿断了不成?松手,该教双修秘法了。”

“行。”

岩夏爽快的应声,摸了把李越顺滑柔软的细腰,又大力揉了揉他的头顶,“乖些,待会儿可别闹了。”

李越落了地,他的腿还软着,裹在厚厚药膏里的身体筋酥骨软,甫一失去支撑,使不上力的腿便弯曲跌了下去。

啪叽一声,李越惊叫一声,虽然不疼,但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晕乎乎的抬起头,二人神色毫不意外,岩夏轻挑眉梢,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乖乖,两条腿走不了啊?没事,小狗可以用四条腿爬过去。”

云青昭带路,已经朝外面走去,李越不敢落后,不需犹豫多久便做了决定,手脚并用的依岩夏所说,爬上去跟在了云青昭身后。

他的动作还不熟练,姿势生疏,没有人提醒便弓腰塌臀,踉踉跄跄的爬的不稳当,岩夏走在李越背后一阵头疼,简直没眼看,索性不再纠结仪态,专注于欣赏奴妻美貌。

奴妻的屁股并不肥厚,但因腰太窄,大腿太匀称,翘起的臀肉布丁似的一步一晃,到衬托出几分异常可口来。

不是大多双儿的朱色玉肤,奴妻并不健康,一身肌肤苍白少有血色,背后的蝴蝶骨瘦的支了出来,极瘦削惨白的一个人。但身形匀称,肤色生辉,病弱的躯体和那张清羸白花的脸配合的天衣无缝,随时随地散发出奇异的引诱,想折辱,又忍不住生怜,怕太过会让人霜花一样碎在怀里。

双儿一身水淋淋的,药膏抹的太厚,化在身上还未完全吸收,每向前一步,手掌膝盖便会留下一个湿乎乎的水印,岩夏便踩着这些湿痕前行。

路并不远,出了小厅,在走廊上行过两步就是了,就在方才小厅的隔壁。

云青昭推门而入,李越稍落后两步,这里的房门都没有门槛,他进来的很顺利。室内布局和隔壁相差无几,只是左右各多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