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捏住了,李越顺着力道扭过脸,这次是云青昭。
他道:“坐好,用膳。”
两根手指强硬让他转过头后就撤开了,李越只觉得这两人都有病,一句话的事,非要动手动脚的恶心人。
现状是改变不了了,唯一的好消息是他跪坐地方竖起的两根假阳比中午的细了很多,竹筒和斑竹的区别,也不知是不是两人良心发现,总之这次的玉势吞的很容易,不需要别人帮忙,李越看着也没恐惧到腿软的地步,他翘起屁股款款摆动腰肢,两枚玉制龟头便被轻易纳入穴中。
身上的药膏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唯有穴里塞的太多,粉色的固体被热烘烘的穴暖化成了水还未消失完。浅色的菊穴褶皱已经成了摆设,虽闭拢着,但药膏温的穴软绵绵的毫无抵抗力,穴口一顶就开,温驯的含着入侵物服侍。
刚经过第一轮催熟的女逼外观看不出太大变化,只是阴唇大了些,阴部的浅粉往外扩,整个轮廓逐渐脱离幼的范畴。两枚穴口一样软,看着紧闭贞烈,却柔软的一撬就开,失了保护抵御的能力,袒露着柔软内腔任由进出。
玉势只有两指粗,还是李越的两根纤细手指,进入的并不困难,顶着内里一样虽闭合却一入就开的骚红软肉肏进去,顺畅的很。
墨玉光滑的表面碾着穴肉,药膏催化了性器成熟,各处敏感点似乎也焕发了新生,碰一碰都仿佛被细细电过般,李越捂着肚子,发出难忍的呜咽声,收到的刺激比午时更清晰密集。
药膏的效果这时便体现出来了,不止骚穴,胸口的小奶包也鼓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比先前大,但又不够突出,内陷的乳头翘了一半出来,还未给予刺激就已变成了贪欲的殷红色。亮眼的红点和雪白胸膛格格不入,但又那样招摇,熟透的颜色,让野兽恨不得一口嚼碎了吞下去。
有药膏润滑,穴道也湿软的过分,两根小巧的玉势很快就完全吞到了底。
“啪唧”一声,原是穴里的膏水顺着玉势流到了阴唇后臀,猛的拍在地上,发出明显的粘腻水渍音。
唔丢脸死了
李越抠着大腿,肉穴还没适应怪异的敏感,一缩一缩的缓解小溪般涓涓不停的快感,他张着嘴小口喘息,怨死了二人让他沦落至如此不堪的地步。
嘴唇抵上盛着饭食的勺子,他垂下眼看,又是汤汤水水,清透的汤里沉着小粒植物种子。李越藏着的怨气还未消散,想起中午稀奇古怪的口感,脑子一浑,后仰着避开勺子,“不、难吃。”
岩夏憋不住笑出声,咧着白而锋利的一口牙,活像欲捕食的鲨鱼。
云青昭紧了紧捏勺的手,向前一伸又贴了上去,声音有些闷,“别躲,不难吃。”
汤渡了一点进嘴里,确实不难吃,白水一样寡淡,但比中午不知好了多少。
李越大松一口气,思及蕴含的丰沛灵力,顿时抗拒全消,积极的等着云青昭投喂。小小一碗汤水,当白水似的咽,很快就喝完了。
碗被收了起来,此时外面最后一点晚霞也被铅灰色云雾遮盖,彻底进入了夜的范畴。
在记忆里已经模糊褪色的前世,这个时候他还在夜场加点;穿越后,夜晚通常伴随着床的意像边缘地带贫瘠,没有娱乐打发时间,到点就得上床睡觉;至于现在,他的小命捏在别人手里,什么安排他说了不算。
当奴妻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足两日,昨天这个时候已经被肏的神智不清,那么今天呢?
李越觑了眼更能做主的云青昭,看他八风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内心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坐立不安,总觉得一直留在这儿不是什么好征兆。
事实证明,小动物对危险的感知总是精准的。在李越心神逐渐不宁的时候,云青昭敲了敲椅子扶手,遽然响起的笃笃声唤回了他沉浸的思绪。
“跪前面去,今日,该请罚了。”
心头一跳,李越总算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了,是挨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