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想干什么?!”

他撇开人群,单手搂住懵逼的双性按在怀里,不敢再让人碰他。

男人怕还有人对双性抱有恶意,幸好这次逮住的是个凡人小孩,但下次呢,若是修为高于他的人呢他不能赌。

男人后怕不以,反应过来后愤怒的盯着李越,快步上去照着胸口就是狠厉一脚。

高声喝道:“你妈的小杂种,活腻歪了敢对我娘子动手,狗东西,看老子不弄死你!”

李越又被狠踹了数脚,他原本身体就不好,哪受得住强壮修士这般的踢打,被摔在地上那一瞬就喉头涌上腥甜,一番拳打脚踢下来只来得及护住脑袋,不多时身上的衣服都被流出来的血染红完了。

男人原打算就此打死这不好好意的小子,但路人拉住了他。

路人皱着眉厌嫌的撇了眼咳血的李越,对男人劝到:“糊涂了不成,修真界规定了不可轻易杀凡人,御监所就在这条街上呢,待会被御监所的人看到了可不好善了。”

男人好歹停下动作,又有些不甘心:“总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吧?竟然敢对双性下手他哪怕即刻死了,我都嫌他死的过于轻易!”

“是啊,你家奴妻也是可怜,遇到这档子事,回去了合该请医修好好检查一番,免得留下什么伤。”

周围人颇为赞同的点头,一些热心的人围上来,一齐帮男人想解决办法。

李越倒在地上,他疼的要死,大脑发出阵阵嗡音,时不时耳鸣的耳朵替他传达众人讨论处决他的法子。

众人围的近,偏有礼的避开了双性露在外面的部位 ,只时不时怜惜的看上他一眼。

和方才的一幕幕相差何其之大?要不是男人怀里的人仍然未着寸缕,李越几乎要怀疑是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

李越咬牙忍下剧痛,透过血色朦胧的视线死死凝望着他们。

男人维护着双性,小心仔细的环住他,整个人呈保护谨慎的姿态,其余人也是理所应当的样子。

他爱怀里的人吗?

当然爱。

可哪有人会因爱人行错踏错一步,只是出门买根糖葫芦而已只是独自走出房门数步而已,就将爱人脱光除尽了,按跪在大街上,穴里塞着买回来的糖葫芦让路人责打?

这算什么道侣?

李越身上伤口颇多,小小的身体流出了太多血液,失血过多使他的大脑有些晕眩。他眼皮开始变得沉重,形形色色的人群落在他眼底,逐渐扭曲成光怪陆离的影子。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穿越,或许只是一场梦呢。

李越忘不了前世结实的身体,行走自由的感觉,和狠揍不长眼的人时他投来的充满畏惧的目光。

那才是人该过的日子,哪像这个该死的修真界,双性没有一点自主权,甚至还有个见鬼的仙坊司监察每个双性的管教日常。

他上一世很爱看小说,这个世界的双性很像小说设定里的虫母,只不过比虫母的地位更低 更不得自由。

受害双性周围又来了几个气息不凡的人,那是他余下的几个夫主,也是修士,这会收到了消息很快都过来了,聚在一起,略带杀气的眼神扫过躺尸的李越,三下五除二便商讨出了结果。

李越的意识已经接近于昏迷了,眼前隐约一黑,在他身前投下阴影的人毫不客气的伸手抓住他的衣领,然后把他提了起来。

他毫无反抗之力,脖颈被粗糙的衣领勒了进去,气喘不上去。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李越咳都咳不出声,神志倒是清醒了不少,脸色涨的通红,摆动着四肢试图挣扎。

“这小子还动呢,呵,动尼玛动!”

抓着衣领的手狠狠抖了几抖,李越的身体跟着摆动,被勒的差点撅过去。

他抓着他,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近遍布森林的雾瘴青山。

雾瘴青山是一个统称,其中有数座山脉,山脉深地处处凶险,生存着无数凶兽和毒植。

出窍之下无人敢独自穿过雾瘴青山,边境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