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了岩祱一脚,他顺从的倒下去,一双琉璃般清浅的眼睛痴迷的望着我,等着我的下一次动作。

太像了,太像了,我无法抗拒。

我跨坐到他腰上,他早已一丝不挂,而我只撩开衣摆,襦裤浅浅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关键部位便罢。岩祱抱住了我,他的物什同样激动,一刻不停地吐着水往我体内凿,说他冷,还说我里面好热。我总觉得他在撒谎,因为他掌着我腰的手火热,烫的我腰身飞红。

我凝着他狂热的脸,最激烈时,忍不住伏倒在他胸口,手摸索着他脸的轮廓,嘴也含上他的下巴,用尖牙将那处咬的鲜血淋漓,最后再一点点舔净了,鲜血将我的唇舌染的愈发艳红。

我的脸贴着岩祱的脸,嘴里却含着阿兄两个字。岩祱的脸很白,许是天太冷被冻的,他想说什么,我却不想听,只用手点着他的喉结,轻声道:“乖狗狗,叫我行行。”

手下的喉结剧烈滑动,平时岩祱是叫我主人的,此时此刻,他终于叫了行行,还一连叫了很多声。

我直起腰,眉目是岩祱从没见过的柔和,他渴望地望着我,我同样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与阿兄相似的脸。

岩祱身上多了很多伤,都是我打的,我让他叫我夫主,主人,让他跪在我身下,虔诚的恳求我触摸他。这一晚上,我们都得到了各自的满足。

我的追求者很多,但我很少特别青睐某个人,为了讨我欢心,他们瞒着父母,将自家双性幼弟们都送进了春晴门。

阿兄不要已经记事的双儿,被送来的便都是一两岁的幼儿,我很是当了一段时间奶父,遵从阿兄的意思,我待他们很好,原本体修是最苦的,但这几年我只教他们上山下水的疯玩,因此,后来他们被寻回去时都很不情愿,甚至约着偷跑回了春晴门。

于是,我有了第一批过明路的弟子。

此后便是第二批、第三批

阿兄如何养我,我便如何养他们。

待春晴门小具规模时,阿兄便让剑圣颁布法令,要中州蓬莱道、菏泽区两地年满两岁的双儿皆入春晴门锻体练骨,待年满六岁,若仍想归家,便令家人自接回去教养。

如此数年,阿兄又让我去北州再建一春晴门,他走不出剑宗,又怕我此路不顺,便让剑圣护我北行。

此后经年,我便少见阿兄,唯有岩祱在时,我能与阿兄梦中一会。

新脑洞主受《救风尘》大概

我穿进修真np文,成了与万人迷受相逢一面的凡人。

登天梯现身,沿梯入得修真界的我,看见村子里,修为全失,身子挂满脏污白灼的主角受。

垂落的足腕莹白伶仃,给人手握上去,一用劲,便会折断的错觉。

我拔出剑,将困于墙壁的人解救了出来,隔着粗糙几面土墙,还能听见村里安详的人声狗吠。

怀里的仙君沉默良久,一张清冷绝艳的面容早已白的胜雪。

他比我还高,却伏在我肩头,初时还害怕什么似的打颤,现下却软在我怀里。

我的肩颈被他浸的冰冷,他也终于开口跟我说了第一句话:“我记得你,雁国那年的大雪,你还没有现在这样高。”

我觉得他说了一句废话。

前世我看过一本书,学着里面万人迷受的倔强,我跌跌撞撞,也算是爬出深坑,活的不算太差。

他救了一次我的人生。

穿书之后,仙君清冷淡漠,却是实实在在的心怀天下,他曾为千万凡人执剑,我亦是凡人中的一员,他救了我第二次。

所以,这次,该轮到我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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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脑洞,救风尘xp大爆发,已知肯定会写,应该是虫母写完之后或者再写一本开这个,现在就是纠结后续的走向,是救赎守护,走1v1纯爱路线,陪你走过人生低谷,陪你重回巅峰

“别嫌弃我”“我脏”“阿芜,别看我”只肯用唯一干净的唇舌舔批的自卑求怜仙君攻+纵容攻的受

还是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