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显然是吓到了。
“容小公子……”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就吐血了。”容灼哽咽道。
“他平日里看着无碍,实际上曾经受过很重的伤,还落下了旧患。”江继岩朝他解释道:“依着大夫的意思,他这病不能激动,情绪稍一剧烈就可能会引发旧疾。”
“我不知道他病得这么重。”容灼吸了吸鼻子,“我不是故意要和他吵架……”
“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江继岩道:“我已近让人去请他从前看诊的大夫了,想必不多时就能到,天色也不早了,我让人准备马车送你回去吧。”
容灼闻言目光再次落在了昏迷的于景渡身上,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他会……好起来吗?”容灼问。
“当然。”江继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