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没什么比于景渡养病更重要的了,既然如此小纨绔留下就留下吧,京城那边有什么窟窿他去补便是。 “殿下,您这病再压着,只怕不好。”江继岩又道。 “再等等吧,本王心里有数。” 江继岩不想让他不痛快,忙闭了嘴没再多劝。 宴王殿下那性子素来是说一不二,他知道多劝无益。 临睡前,江继岩又让人煎了副药给于景渡服下。 吴太医开的这药虽然有效,但喝了药之后,人多少也会难受一会儿。 尤其于景渡这次病势更迅猛,强行压住只会让他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