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的表情就头大,也没再追问。 当晚,他便派了马车将容灼送回了京城。 容灼走后,于景渡在院中坐了一晚上,也不知在想什么。 “殿下……”江继岩拿了件披风帮他披上,“您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什么如何打算?”于景渡明知故问。 “容小公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