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会去吗?”容灼又问。
“应该是会去的。”于景渡道:“毕竟私兵营的事情尚未挑明,他如今还是太子。”
容灼一听说要见太子,越发不高兴了。
“我上回在宫里遇到他了,原来他就是在永安侯世子的诗会上我遇到的那个煮茶先生。”容灼道:“当时我真是眼拙。”
“这不怪你,他这个人在人前素来都是温和端方没什么架子的,你认不出来也正常。”于景渡道,“到了宫宴上你只管坐着喝酒吃菜,不必理会别的。”
他说着一手在少年手臂上轻轻握了握,“放心,有我呢。”
容灼点了点头,终于没再说什么,但情绪显然不大好。
当日回了寝殿之后,于景渡便叫来了黎锋。
“去找一趟周丰,告诉他除夕的宫宴让他想办法参加。”于景渡道。
“参加宫宴的人是季先生选定,周丰平日里不算太得季先生青眼,只怕未必能选上他。”黎锋道。
“这个你不必操心,你让他只管去找季修年提。”于景渡道,“季先生是个胸有乾坤的人,周丰提了他自然知道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