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笑逐颜开:“我保证晚上什么都不做。”
南鹤听信了他的谗言,躺在他的身边。许清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幽香,柔软的身体一瞬间贴上他,像只妖精把脸埋在南鹤的胸口深吸了一口。
“哥哥身上有味道。”
南鹤搂着他的腰,闻言嗅了嗅自己的手:“是?吗?什么味道?”
“我的味道。”许清扯开自己的衣襟,“你闻闻看?是?不是??”
南鹤垂眼看?着他,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忽然倾身将?许清压在墙上堵住他的唇,伸手抚慰了他一番,才平息这场夜间的拉扯。
下雨时天气凉爽,打来的猎物不至于坏掉,南鹤扛着简单处理过?的狗獾,一手牵着许清去镇上。元宝坐在院子门口跟着原母看?着两人离开,耳朵垂下来。
原母诱哄道:“元宝过?来,我们吃兔子。”
元宝的耳朵立刻竖起来,颠颠地跟着原母进去。
托了小泉村闭塞的福气,个把月前的事到现在还有人谈论。南鹤与许清走到哪里?,村民的目光就如?影随形到哪里?,只不过?南鹤明显感觉到这些目光好似改变了不少。
走到村口坐上牛车,对面已经坐了两个妇人一个夫郎,隐晦地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跟南鹤搭话。
“原小子,这是?昨天猎的?”
“嗯。”
“真有本?事啊,那么大的雨还上山去了。”
南鹤紧紧牵着许清的手,让他靠在t?自己的肩上眯一会儿,“要成婚了,就要多赚些钱银子。”
“成婚啊!”对面的妇人来了兴趣,脸上浮现出真心实意的喜意,“那也不错,两人算是?修成正果,办不办酒啊?”
“办。”
说到这个,同坐的中?年夫郎凑过?来,挤眉弄眼道:“你们在一起看?着还是?有福气的,不像夏无忧。”
许清睁开眼睛,眨了眨:“夏无忧怎么了?”
中?年夫郎嫌弃地挥了挥手:“你们不知道呢,昨天晚上夏无忧冒着大雨从花园村跑回来了!多大雨呢,那么远的路,他走回来的。”
旁边的妇人接过?话:“回来就朝着闹着在张家?过?不下去了,真不是?一个村的不知道,夏无忧回来撸起袖子,全?都是?狰狞可怕的伤口,都是?张家?人打的!”
许清惊呼:“怎么会这样?”
“你跟原小子真是?选对人了,还是?一个村的知根知底。那张家?简直不是?人啊,一家?子老小全?都靠夏无忧照顾,天不亮就要起床,烧饭、洗衣裳......吃饭都不让上桌子呢,把人当奴畜生用。”
南鹤皱眉:“夏家?不管吗?”
“管啊。”中?年夫郎道,“夏家?就夏无忧一个小哥儿,怎么会不管啊,正带着族亲去张家?闹,张家?不给?说法他们就去县里?衙门闹。”
南鹤不禁想?到身为孤儿的许清。夏无忧掉进了泥潭,尚且有夏家?的人为他拼为了他去要说法,这个人要是?换成当初在河里?被?算计的许清呢?他遭遇到这样的苦难,许家?不会帮他,那真的是?投诉无门。
这朵娇弱明艳的海棠会凋谢在张家?吧?
许清的腰被?南鹤猛地收紧,整个人都贴到他的身上。只一晃神的时间他就想?清了南鹤这么做的原因。
他这是?从夏无忧身上心疼了什么都没发生的自己?
其实当时他掉下河前,就遥遥看?见了回来的南鹤的身影,掉下去时他还叫了一声,确保南鹤听得到。就算......就算他被?忽视了没有被?救,他也不会让张禄生碰自己的。
不过?......许清压抑住心里?泛出来的酸涩与悔意,他利用南鹤的善良与感情算计他,终归是?觉得对不起他。
南鹤不知道许清心里?的想?法,安抚地顺着他的肩。
虽然还没成婚,但?是?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小两口了,南鹤保护的举止明显,许清气色红润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