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弯腰提起地上的篮子,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抱着怀里的人往外走?。

这个?姿势许清感觉到了舒适,好奇道:“我重吗?”

“不重。”

许清愉快地晃了晃脚,歪着脑袋凑到南鹤的耳边吹了口气:“晚上可以这样抱着吗?”

“可以试试。”南鹤慢悠悠道。

“好,快走?。去烧饭,吃完饭去睡觉。”

南鹤:“......”

天还没黑呢。

由许清掌勺,三盘菜烧的清新爽口,原母对许清屁大点事都能夸赞起来?:“真好吃啊,手艺真不错!我还能再吃一碗饭。”

许清连忙去拍南鹤的胳膊,南鹤懂了,抢走?原母的碗,又给她添了一碗饭:“快多吃点,锅里还有。”

两人恩恩爱爱离开厨房,看样子是要出去散步消食,原母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饭,又摸了摸自己?鼓胀的肚子:“......”

元宝坐在桌子旁,伸出爪子挠了挠原母的腿。

原母豁然开朗,找来?元宝的小盆子,将饭菜都一股脑倒进去拌了拌,欣慰地看着它大快朵颐。

好狗啊好狗。

天开始放晴,气温也?回升开始热了。

南鹤起身穿衣裳,许清还在床里侧睡得正?熟。乌黑散开铺在枕头上,细白的脖子往下,就是被子角半遮半掩地胸口。

上了床他就拒绝穿任何衣裳,爱与南鹤肌肤相?贴的亲密感。天热他又习惯推开被子,往往南鹤起床时看见了就是一片雪白。

南鹤捡起扔在地上的里衣,半哄着他穿好,将被子搭在他的肚子上,开门出去。

拿上必要工具和竹篓,身后跟着元宝上山去。

打猎不能光逮着一个?地方薅,南鹤调转脚步往东方走?去。深山里都是未曾开辟的道路,需要一边砍伐野草灌木,一边往前探路。

头顶偶尔飞过几只鸟,怪叫几声又隐入苍翠的树木间。

南鹤四处张望,试图看出这一带的野兽活动情况。小型动物多的地方就有大型动物,但是迄今为止南鹤还没有看见一只小型动物。对,连只兔子都没看见。

这就有点奇怪了,这地方兔子难道被吃完了?

又走?了一会儿?,眼前掠过一道白影,南鹤搭弓射箭,竹箭贯穿兔子的脑袋。

“元宝,捡回来?!”

元宝飞奔出去,却在叼住兔子时呆住了,歪着脑袋用爪子抓了抓地面,又低头去嗅闻,焦躁不安。

南鹤背上弓箭,走?到元宝身边,它的脚边有一坨凝固的血迹,已经发黑了。

一般动物的血液元宝不会反应这么大,南鹤皱眉,这应该是特殊的血液,比如说?......人血。

放眼看去,血液并不止这一点,而是四处都洒落了不少。

南鹤将兔子扔在背上的竹篓里,“元宝,继续找吧。”

元宝“嗷呜”一声,向着第二块血迹走?去,找到就停下来?看向南鹤,南鹤低头看了看,“再找。”

有了元宝,在山里寻找东西简直轻而易举。

血迹偶尔多偶尔少,一路往深山里过去,路上还有些?烧过的火堆痕迹,目测是有人在这山里。

南鹤想起镇上来?的正?在寻找什么的外来?人,难道是这些?人的痕迹,或者说?是被寻找的人血迹?

取下腰上的尖刀,南鹤跟着元宝的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元宝忽然就停住了,四处嗅闻起来?,回头看向南鹤。南鹤取下弓箭转身四处观看,这块都是高低错落的灌木丛,没什么奇怪的。

难道不是?

余光突然瞥见一旁树皮上挂了一块破碎的布块。蓝色的布块摸起来?柔软舒适,比镇上买的那匹喜服的布料还要华贵......因?为华贵,所以很脆弱,挂在这块树皮上。

这一刻,四周的任何一点响动都变得异常明?显。

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