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醒来就长?胡茬,脸庞干净,他含着满嘴的泡沫摇头。
南鹤就在一旁,看着他洗漱,最后为他整理好的头发。
“傅先生真辛苦啊。”南鹤道?,“牙也刷了,可以让我?亲一下吗?”
早上不是没有被亲,轻轻地触碰一下,傅重光并没有什么压力。他点头:“可以亲......以后这种事情不用先问。”
南鹤笑眯眯:“傅先生对我?真的很宽容啊,对其他人也这样吗?”
傅重光蹙眉,还没说话就被人堵在了喉咙里。继被压在轮椅上难以动弹后,下巴也被人挑起,重重地亲吻过来。这不是亲,严格意义上算是吻。
使用同款的牙膏,口腔的味道?也是同款,清新带着甜味的樱桃香,在舌间齿上被搅匀,像是共同吃了一颗甜美的樱桃。
傅重光对于这方面也是颇为冷硬的,无论多难以难受,都不轻易地发生声响,最多死死攥住他的手臂,吐出一口灼热混沌的轻喘。
这时?候他不仅仅是一只?刺猬了,他是包裹着一层坚硬外衣的糖,里面再甜再可口,他也不愿与?向着外界透露半分?,只?用坚硬的外表保护住自己不被人轻易夺走?。
真磨牙啊。
然而他越是这样,他就越想亲手敲碎他的坚硬外壳,让他被迫打开自己,被迫崩溃。
唇舌分?开,南鹤伸手拭去他唇角的湿迹。
“去吃早餐。”
他像摘了花就跑的窃贼,傅重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靠在轮椅上平复气息,低低地应了一声。
到楼下,餐桌上已经?摆上了各种各样的早餐......三明治、切开的白煮蛋和白煮虾,以及没什么热气的糖色煎肠。
“......吃这个?”南鹤拉开椅子在餐桌边坐下。
“你不喜欢可以重新做。”傅重光拿起叉子,准备用早餐。
南鹤摁住他的手:“傅先生要不要尝一尝我?做的早餐?”
“好。”傅重光从善如流地放下刀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