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太太与褚先生目送两个孩子进考场,舒了口气:“不管考得怎么样,今天回来都不能问,知道吗?快回车上,太热了。”

考试经历两天半,考完了回到家,孟听叼着一袋牛奶躺在沙发上,看着褚太太忙前忙后喜气洋洋地准备晚餐。温馨的灯光,身侧温暖的躯体,还有轻松舒适的氛围,一切都让他觉得不真实。

“这是真的吗?”孟听叼着牛奶喃喃道,“这一切不会是我在做梦吧?”

明明一年前他还没有丝毫快乐可言,每天压抑着性格,对着家里人还要小心翼翼,挤出根本就不真心的笑。

这不会是假的吧?是我看自己太可怜了就臆想出的自己的世界?

孟听伸出手来,手指背着灯光,看起来真实又不真实。

“不是在做梦。”突然一道低醇又温柔的声音将他拉出混沌的状态,“我的腿已经麻了,能先起来吗?”

孟听彻底回神了,连忙起身,才想起自己一直躺在褚南鹤的腿上,歉意地褚南鹤揉了揉:“好多了吧?”

接着脸颊就被揪住了,孟听瞪着眼睛瞄向褚南鹤:“唔!干嘛?”

“再给你确认一次不是在做梦。”褚南鹤晃了晃他白嫩的脸蛋。

吃完饭,孟听赖在褚南鹤的床上,百无聊赖:“考完试就无聊了,不知道该做什么,还不如接着学习呢。”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褚南鹤拆穿他的故作高深,“今天下午是谁把高考资料和书籍都封在了后面那栋楼里?”

孟听:“......你越来越讨厌了!”

“不过”褚南鹤道,“我身上个专属于你的小礼物,你可以找找看。”

话音刚落,孟听猛然回头看向褚南鹤,心脏砰砰直跳,脸上浮起一丝羞涩的红晕。

高中毕业,他已经十八岁了,可以......

褚南鹤笑着看着孟听扑上来,甚至有些期待这个喜形于色的小未婚夫看到礼物是什么样的表情。下一秒,腰上的束缚突然一松,孟听一只手已经抓上了他的裤腰,就要用力往下拽。

褚南鹤:“!!!”

一只手拎住某个作乱的人的后领,远离自己,“你在干什么?”

被拒绝的孟听懵住,又恍然大悟:“对啊,还有前戏呢,那我们从接吻开始?”

褚南鹤:“......”

看来是真的对他压抑太久了,是时候要翻倍补偿回来了。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票放进孟听的手里,“这个才是礼物。”

孟听不满,在他看来什么都比不上褚南鹤的身体更让他喜欢,他的少爷券到现在都没用呢!何时才能体会到豪门少爷变身贴身男仆从头到脚伺候他啊!

瞥了眼手上的票,孟听惊呼:“机票?!瑞典!”

褚南鹤:“嘘。”

嘘?偷偷去?

孟听兴奋起来了,小狗一般凑近褚南鹤,压低声音问道:“我们偷偷去瑞典?就我们两个吗?”

褚南鹤点头。

“啊啊啊啊!难怪你上次让我办个护照,什么时候的机票啊?凌晨三点半?我去收拾东西!!!”

十八岁禁欲系帅未婚夫被无情地丢在房间里,某人蹦蹦跳跳去收拾行李。

“别忘了带上你的少爷券。”褚南鹤轻声提醒。

远去的某只兔子蹦的更欢快了,出了门都能听见他的欢呼声。

褚家作息时间比较规律,十一点钟没到,褚太太与褚先生就进房去睡美容养生觉了。大约十二点钟,褚南鹤与孟听轻轻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凌晨三点半的飞机划过国土的天空,飞向天的尽头。

到达瑞典是十多个小时后,此时的斯德哥尔摩天已经亮了。

风格独特的建筑与街道上不同发色的行人,孟听跑过来,孟听跑过去。

“好棒!”孟听激动地拍了几张照片,举着手机与褚南鹤分享,“我们住在哪里呀?”

褚南鹤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