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听懂了?,江家夫妻的意思是说他偷了?他们家的钱?要报警抓他?也许他给江聆留的零食和食物就是江家夫妻认为的铁证。
“那谁打你了?你身上的伤口是谁打的?”
“爸爸打我?,妈妈掐我。”江聆神色呆呆的,却看得出来伤心,“我?是傻子。”
听到江家夫妻诬陷他都没什么感觉,这会儿一股火气像是从五脏六腑烧起来。
南鹤摸了?摸江聆的头发:“他们都在胡说,我?一眼就知道江聆是个聪明蛋。你在家怎么跑出来的,雨淋湿了?冷不冷?”
“不冷。”江聆慢吞吞的,小声道,“爸爸妈妈要我?在院子里跪着,他们抓你,我?来找你,不能回去,不回去!”
江聆听到江家夫妻要报警抓他,所以从家里跑出去找他,又因为他在雨地里跪了?很久发烧了?,出门没多久就晕倒了?。
南鹤的心这会儿分?成?了?两?半,一半为这个小傻子软成?一团,一半因为江家夫妻的虐待亲子愤怒。诬陷打骂外人尚且可以说是钱丢了?心急,对待本就智力残缺的亲生儿子。让他在暴雨天跪在院子里,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跟秦森一个基因细胞出来的无血缘t?亲人。
南鹤在心里小本子上秦森的名字隔壁又加上一个江家夫妻。
“我?们要回去。”南鹤道,及时按住害怕的江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要讲道理。我?没有?拿钱对不对?我?就要大声说出来,不能撒谎,对不对?”
江聆被绕进去了?,小脑瓜里已经形成?了?一个潜意识:秦南鹤说的都是对的,要听他的。于是傻乎乎点头。
两?瓶药水滴完,南鹤拿上医生开的服用药带南鹤出院。
天暂且晴朗了?一会儿,南鹤带着好像是第一次出门的江聆去了?最近的小吃街给他点了?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馄饨。江聆吃东西的时候都格外认真,拿起勺子舀起一颗馄饨,小心地鼓起小脸吹了?吹,出乎南鹤的意外的,江聆拿着勺子第一口馄饨要喂给他。
“你先吃。”
有?些小傻子,都是有?几分?执拗在身上的,南鹤不张嘴,他就一直举着勺子,坚持投喂。
没办法,南鹤只好吃了?,“真好吃,你快吃吧,不吃我?就把你的馄饨吃完了?。”
江聆大方地将一碗馄饨都推到南鹤面?前。
南鹤:“......”
迟疑地起身摸了?摸小傻子的额头,怎么了?,小傻子烧的更傻了??之前看一眼他的馒头他都要赶紧藏到身后,现在居然这么大方?
江聆疑惑地望着南鹤,眨了?眨眼睛。
看起来还是跟之前一样程度的傻啊,怎么会有?如此反常的行为啊,南鹤百思不得其解。
很快,他点的牛肉拉面?就端上来了?,南鹤松了?口气:“你看,我?有?拉面?,你吃你的,你吃不完我?再?吃你的。”
江聆歪了?歪脑袋,欣然接受了?,认真指点南鹤:“要吃饱。”
南鹤受教:“好的。”
一直被故意忽悠的江聆,仅有?的一点智商就像一盘散沙,不但吃完了?自己?的一大碗馄饨,还吃完小半碗南鹤给他尝味道分?给他的拉面?,吃得嘴唇油亮亮的。
走出小吃街,肚子滚圆的江聆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吃了?多少?东西。
回到旧城区,还没走进巷子里就碰到一个意外的人。不过对方却不是意外碰到他,反倒像是在这里这个巷子口等了?许久。
路橙满心的恼怒,在看见南鹤身边懵里懵懂吃小蛋糕时的江聆时,瞳孔有?一瞬间地瑟缩,很快就被遮掩住,换上了?嫌弃与愤慨。
“你偷了?他家的钱?!”路橙怒气冲冲指责,白皙的脸颊涨红,“你偷他家的钱关我?什么事?凭什么他家人跑来在我?家门口闹,真是丢尽了?我?的脸面?!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他就说秦南鹤怎么最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