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掉落在地。

他蹭的一下,从软椅上站起,长腿一迈,大步就朝永泰宫正殿走。

“殿下,”鹤生小跑跟在他身后,“区区一个镇北军校尉……”

“如此重要的事,”周则意眉间皱起一道竖痕,浓丽张扬的五官显出几分阴艳,莫名令人悚然,“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鹤生委屈道,“小人禀告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