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熟,我也看不出。”
系统托着下巴,还是没想清楚寻芳的气息变得跟魔族一样的原因。
“算了,不管这个,你知道为什么我说玄明傻吗?”系统低过来神神秘秘地说。
他们围着这一角落,就好像饭后闲下来八卦的大爷大妈。
御虚却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低俗,喝了口茶,没接它的话。对他来说,只是了解一下交易对象的情况就够了。
系统故意顿了一下,又自顾自地接着说:“他明知道不是他的种还这么凑上去,一点也不芥蒂啊,你说不是傻又是什么?”
御虚的思路不自觉地随着系统的话稍稍偏移。几次撞见两人亲密,原来玄明是那后来者。他想,若是他处在同样情况,必定早就拂袖去了。
“是挺傻的。”他跟着肯定道,手上摸摸偷玩袍角的羽兽。
“啾啾!”小兽心虚又不满地挣开。它严重怀疑他在影射什么。
寻芳彻底昏睡了几日,小楼气氛沉郁,风雨欲来。
“小白,你怎么不吃了?”御虚点点胃口不佳的小兽,也停下了筷子。心口一跳一跳地,让他感觉都不像是自己了。
月圆之夜,血色的月光洒在蓝色的草木上,模糊的红蓝色泽妖异非凡。夜色是大型猛兽的保护伞,林子里四处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动静和吼叫。在悬崖边上,一丛丛幽蓝的藤蔓已经顽强地伸向了对岸,搭起一道狭窄却稳固的桥梁。在这桥梁旁,又是一圈寸草不生的空地,精致的小院坐落在那里,期间静谧的气息仿佛与一侧凶残的深林不符。
但是,紫黑的气场又反常地环绕着此处,越发浓郁。
二楼主卧。
这里不知何时被灌注了满池的热力,魔力浓度几与魔源媲美,小楼的主人正头发披散地仰倒在池边,眉间的痛苦一下盖过一下,绵绵没有尽头。
“啊痛…好疼!”她唇边的呻吟咿呀不清,粘稠得像化不开的墨,只能让听者猜测这其中的痛楚。
“轰隆隆”天边好像响起了雷鸣。
“你让开。”门外,御虚与玄明正僵持着。
“不,你不能进去。”玄明倔强地拦在门前。眼前这人善恶未分,他又怎能让此刻极度脆弱的寻芳面对这样的人。
“你让我进去!”御虚面色难看得不像话,他转向旁边的系统,语气很重:“以她此刻的魔力吸纳状况,她若此刻被迫结婴,你应当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的。”
若是只是寻常的辅助阵法还好,用来补足怀孕所消耗的大量魔力,但是看眼下的阵仗,几乎整块地域的魔力都积聚此处了,若是力量裹挟着她,让她被迫结婴,殒身风险太大。
“这…”系统迟疑,它的原因倒也和玄明类同:他们并不知道,御虚是否可以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