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也是通红。那里猛地上下狂跳,茎首圆胀更粗,怒张着吐出大量白浊,他不敢弄脏母亲,忙扭身避开,于是精液全落在了床铺上,湿了一大片。

他只是稍一放纵,就在她身上留了许多道红痕,甚至有些可怖。寻芳在睡梦中似乎也感到了身上的疼痛,呼吸沉了许多,细微地摆臂间似乎在呼痛。他这才回过神,懊恼地看着她身上的痕迹。

姬慕远忽然想起龙涎的妙用,俯首怜爱地舔舐,涎液覆盖之处红肿消得飞快,很快她肩背、胸前、四肢,全是一片水液,他怕她不适,施术清理干净。

一切弄完,他亲昵地靠在她耳旁,忍不住用舌尖逗了逗她翕动的鼻头,微蠕的唇瓣,不经意间喂了龙涎进去。然后她无意识地低叹着,再次睡熟了。

但那根粗硕的性器没过一会又昂起来,他禁不住想要陷入香软里,龙身再不敢捆她,只是松松地环绕着她,银龙游动着重新找到舒适的姿势,龙首枕在她头侧,深深埋在发间嗅着她的香气,再用硬挺的阴茎去压那两瓣臀,慢悠悠地挺动。

不知不觉茎身被嵌入臀缝,他便肉贴肉地压磨,触一下底端再离开,他动作幅度又不自觉地大了,啪嗒打在臀瓣上,性器不时埋进股间,去挑逗缝里的后穴,有时进得太快,划到腻软的花唇上,他抽出来时又勾到,沿着腿缝也擦出了快感,索性用龙身困住她的双腿,像方才那般抽插。他怕搓红她的大腿,翘起的顶端越来越往上压去,有时挤开了花瓣,弄出滑腻的湿润,抽插更顺畅了。

寻芳在迷蒙中上山下海,额间出了汗水,后背、腋下全都打湿了,姬慕远敏感地闻到气味,将硬邦邦的肉棍埋在她腿心,动作稍缓,抬起身替她擦汗。

是不是温度太高了?他疑惑着往床边放了一盆冰,屋内温度骤降,怀里的人哆嗦了一下,他只好又把冰放远些,又用尾尖挑了被褥盖上来,缠绕的龙身于是也被掩在被子下面。他憋着气,再次挺动纾解,喘息呻吟声重新响起,腹部啪啪地撞着臀瓣,阴茎则撩开肉唇胡乱抽插,他就着下身流下的汗,倒是愈发爽快了。

“母亲…母亲…”龙息灼热地喷洒在她颈间,“唔…嗯,母亲,好舒服…”

而她熟睡着,毫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