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效,那里已经昂起了头。隔着几层布料人能感觉到从他血肉里透出的汩汩热意,硕大鼓掌的肉根一手抓不住,指尖按压下去是软且韧的,撑满手心,触感很好。
她忍不住捏了捏,听到两道又急又重的粗喘,抬头看向他。
姬远道向来白皙清冷的脸上泛起了潮红,像是海藻般疯狂地在他肌肤上蔓延,鼻息粗重,喘息是那种初时低沉,末段微微尖锐上扬的“嗯哼嗯哼”。他在她漫不经心的抚摸下胸膛震颤,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声音也很好听。
寻芳好奇地看他反应,嘴角不自觉地翘起。
还有什么能比这样更能报复姬远道的吗?她让他狼狈,让他沉沦。
想起姬远道平日冷酷无情的教导还有各种压榨,寻芳奇异地产生几分快意,她摸了一会不耐烦了,便单膝跪在榻上,噙着坏笑用膝盖去顶那根可怜的动情性器,手落在他柔滑的发间,胡乱圈起一缕,全程盯着他的难堪。
“姬远道,哼哼,你也有今天。”她话音刚落,却没想到本应昏迷的人突然睁开眼。
吓!
寻芳条件反射地松手,举手后退:“我、我…”
她还没想好解释,又见眼前的人垂下眼,迷蒙像是没有意识的样子,这才知道是虚惊一场,长长松了口气。
差点吓出心脏病。
她微恼,重新上前去玩弄他。这次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手指戳了戳他滚烫的脸颊,又摸了把白腻温润的脖颈,如同对待一个傀儡玩物,恶意地去激起他更多的反应。葱白的指尖划过被分开的紧实大腿,撕开一半裤管探进去,然后在大腿内测狠狠一捏,高洁的师祖无意识地将硬挺蹭上她的膝盖,猛吸了口气,然后是一声婉转的充满欲望的长长呻吟声。
寻芳心头一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飞扬的水红色眼尾,还有那双执拗的浓眉,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住了,双手不受控制地向下,一路向下,拉开那两件浅色外袍让他完全袒露胸膛。
他的脖子肩背已经红透了,像成熟的蜜桃那般红艳,眼角落下湿润的泪,不堪受扰,胭脂的颜色漫到紧实白皙的胸肌前,粉与白之侧又是两抹嫩红,那两颗乳豆,在烈性幻剂的影响下肿了起来,坚挺起来,和他下面的那根一样急需爱抚。
寻芳简直想把这一幕用留影石记录下来,以后时时回味,可是手边没有工具,只好咬着唇将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记住,印在脑中。
捆绑这家伙…实在太色了。
松弛的布料剥开,却被他腰腹上的绳索阻挠,她眼带水色,索性直接撕开,于是赤裸的上身就只剩下紧紧捆绑入肉的绳索,粗糙的纹理将他的小腹肌肉磨出深红色,她拉起绳索往下看,一道一道的红痕,像是完美无瑕的玉器上的一点朱砂刻印,艳光逼人。
她眸光一颤,脸颊红润,被这般美色震了震,咽了咽口水。
姬远道…真的好色啊。
寻芳俯身,指尖戳按着他被困束着的赤裸胸膛,拉起胸前的一根绳摩擦其中一颗翘起的粉红乳豆,男人上身弓起,动情地啊了声,肩膀都在战栗颤抖。
寻芳的耳尖红得滴血,她屏息看着他的动情姿态,仙姿玉容,一朝堕落红尘,染上脏污,他此刻的声声低喘和不设防的脆弱是那样蛊惑人心,激发她内心更加汹涌的罪恶与快感。
如果说刚开始她只是抱着赶快完成任务的打算,那么现在,她想的是该怎样才能让他露出更多有趣的情态。
她眼睛发直,抚摸着手下滚烫的肌理,像是在抚摸大块暖玉,它天然雕塑,每一寸线条都是那样精妙,肌肉在刺激下不意外地绷紧坚硬起来。视线往下移动,底下支起了好大的帐篷,怒张的圆硕撑起绸裤简直要冲破出来。
寻芳抚摸着他的胯部线条向下,喉间起伏,被他一喘一喘地不断诱惑着,突然动作大了些,刺耳的裂帛声再次响起,她直接撕开了裤子,布料碎成片,残花一般散落而下,铺到床榻和地板上。此时那根阴茎便再也遮不住,明晃晃地跳出来,深红肿胀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