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寻芳拨开小竹的中衣,隔着亵裤去摸那胀大得有些惊人的性器,小心地握上。

“哼”小竹低喘,手上攥着她的衣服回应着。

寻芳这方面的经验不丰富,加上不能像对赵勉那样,又揉又舔地对待小竹,只好隔着一层布料克制地帮她撸,一边不轻不重地爱抚他的囊袋和龟头。

小竹虽然喘息,却更加难耐了,寻芳克制的举动完全就是隔靴搔痒,让他越来越胀,越来越想要。

“姐姐,姐姐...”他不知何时又抱住她,埋在她的颈窝里,哀求到:“我想要,姐姐,给我。”

少年哀哀地叫着,下身还在她的掌心里跳动,她有些抓不住。寻芳没回应,少年就继续求着,唇齿并用,咬上她的锁骨,又重重吮下来,惹得她上半身一片酥麻。

“姐姐,姐姐...”小竹湿湿的吻爬到她的耳廓上,无师自通地伸舌进去,好像在模拟性交,寻芳热的不行,痒的不行,可怜地挣扎着。

小竹咬着她耳上的软骨,对她的耳朵里吹气:“姐姐...我想上你,”软绵绵的求欢如同一颗惊雷落下,“要不,你上我,好不好?”

寻芳手上忍不住用了点力,小竹一下子呼吸急促地嗯哼。

“小竹,”寻芳气息不稳地说,“我是你姐姐。”

“不行吗?姐姐就不行吗?”小竹退开身,手按上她握着自己性器的小手,抓着她一起上下撸动,他动作太狠,几次把裤子的布料抓起来。

“为什么不行?”他带了一点幽怨,凑过来去亲她,只亲到了嘴角。

“姐姐每次,啊,袒着奶子在在我眼前沐浴的时候,啊哈,怎么没觉得不行,怎么每次只穿着薄薄的布料,嗯啊,连肚兜不不穿,哈,一起睡觉的时候,嗯,没有不行?”他手上一边动作着,一边暧昧地幽怨地说着,亲吻缠上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