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走,还去不去医院了?”没好气的朝她开口。

“去去去。”

讨好的站回到关山月身侧,刚要迈出门,男人睨着她,把她揪到身前,手上变戏法一般拿出支玉簪,挽着她的头发,绕了几圈扎了一个简易的发髻。

细看她未施粉黛的小脸,雪光映照下,比昨晚更明媚。

路上她总不自觉的去摸自己的头发,想知道关山月是怎么仅用一支发簪给她固定头发的。

“弄散了可不帮你挽了。”

她轻哼一声,放下乱摸的小手。

到了医院,她下车,关山月没看她,说了句晚点来接她。

招招手进了住院楼,推开容临的房门,男人已经坐起来了,吓的她呆在门边。

容临没什么精神的脸扬起笑,朝她小幅度的招招手,她奔到床边。

“你怎么坐起来了!”

“没事了,躺的浑身没劲儿,想起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