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间,看着架子上的药剂迅速抽出几支,冷静的思考着,做着配比。
拿着细细的针管返回时,床上不安分的小人儿已经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也不怨她,身上只有一条长裙,此时皱的不像样子,被她随手丢在一旁。
“阿月……”
关山月攥紧了手中的针剂,面目上淡漠如水。眼前的景致他没少见过,只是这次他没法像以前一样恶心的把人丢出门去,任其自生自灭。
男人站在门边,还高高的翘着下巴,下身却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他不是没有欲望,也不是没有试过,但总会联想起年少时的那个夜晚,让他不免的心燥又反胃。
“阿月……我真的好难受……呜呜……你为什么不疼我了,你都不管我!”
一步步朝着光裸的女孩儿走过去,床上的小骚狐狸揉弄着自己胸前的绵软,眼里腻着惹人醉的波光。看他走过来,什么也顾不上了,她伸手去拽他的手臂。关山月任她扯着,拽着,半推半就的伏到了她身上。
江晚灵对男人的不自觉甚是不满,娇喘着去剥他身上的衣物,骨子里却还刻着对他的惧怕,几番噘起小嘴,也没敢往他嘴上印。
男人看着她胡闹,手里的针剂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阿月……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