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香和制毒是一样的。其实香这个东西,也是会让人上瘾的。”
男人这句话正中她下怀,她喜欢香水,无非也是有瘾。
“嗯……关爸,我过两天就要去A国了。”
关山月有一丝意外,半晌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走吧,先回去把早饭吃了。”
说着牵着她往花房大门走,顺手拿起架子上自己的外披给她穿上。
江晚灵笑跟钟叔打个招呼,跟着男人往主楼走。
“关爸,你会想我吗?”
“会。”
“我也会想你,我现在想到要走就已经开始想你了。”
关山月偏头看着她笑笑,“那我们就多在一起。”
江晚灵勉强笑笑,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青青草地,修剪的短短的被自己踩的矮下去的小草又慢慢直起身。
我们就不能永远在一起吗……
番外篇之关山月怨灭缘起 <娇生灌养(NPH)(阿莫西灵)|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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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之关山月怨灭缘起
“你做过没有!”
“不曾。”
“咻”……!
鞭子在空中挥动的声响,随着“啪”的一声落在一方薄薄的脊背上。
跪着的人微晃一下,面无表情,脊背挺直,白衬衣下慢慢渗出血色,弥漫,扩大。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做过没有!”
被审问的人不再回答,闭目不言。这一举动彻底惹恼了施暴者,鞭笞如骤雨落下。
偌大的客厅灯光如昼,细鞭带着倒刺,挥动下闪着银光,每次落下都刺透受刑人薄透的皮肤,抽起时血肉被带起,血腥味渐渐弥散开来。随着鞭子落下的次数与速度增加,还有带着血色的细小碎肉四散飞溅。
即便是自己的血腥味也让他微微作呕,关山月一声不吭,闭目承受。
“空有相貌,真是给你死去的母亲丢脸!”
“死的怎么不是你!”
面对身后施暴者的恶言相向,关山月紧皱起眉。
死的怎么不是你……死的怎么不是你……
自记事起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得父亲青睐,但只要有一点他看不过眼,就是这一句,死的怎么不是你……
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跪着的人头开始耷拉,脊背开始弯曲,冷汗涔涔,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溪。
“住手!你给我停手!”
关沧海站在廊前,看着跪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孙儿,浑身颤抖。
“你是要把自己的儿子打死吗!”
疾步奔到厅中,地上跪着的人儿如断了线的木偶般已经无力抬头,血浸透了身上的大部分衣衫。
“阿惠,快叫大夫过来看看大公子的情况。”
关沧海身边的佣人听闻忙去叫人,家庭医生带着药箱奔进来一看,也呆住了。织物和血肉黏连,混为一团,连发丝末端都被沾湿凝着血。探探呼吸和心跳,赶紧着人将地上的人挪上担架,直接送往医院。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要至月儿于死地啊!”
“是他自己不争气,做出强暴民女这等下作事。”
“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他哪一点不争气!我关沧海的孙子才不会做出这等强人所难的龌龊事!我看你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变着法儿的折磨我的孙子!你对得起死去的静华吗!”
关沧海丢下这句话愤然离去,着人驱车送自己去医院。
挪回家已是三天后,关山月白日如常,除了没什么血色的面色几乎与平时无异。
夜晚趴伏上床,伤口又刺又痛,拉扯着他的神经。失去的血肉重新生长也要时间,忍着疼痛迷蒙入睡。
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瞬间睁开眼眸,诬陷之人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