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牵绊,我开始信命,命运是无法逃脱的。我与晚灵,必是前世姻缘,情到深处,今生才得以重逢。前世我也必定做过同样的事,只是绑的不够紧,被你这丫头拽脱了,这辈子才让你有了那么多挂牵。这次我一定要系的紧些,来生,我们还在一起,没有旁人,只有你我……”

江晚灵委委屈屈的红着眼,她何德何能让关山月情深至此。

关山月从来没有剖心置腹的说过这样的话,也从不置喙她与其它人的关系。

自己早该想到的,缘起于第一次在A市相遇时,她就该明白,关山月,也是会吃醋的。

只不过为了照顾她的感受,从来不会这么表达,他只是不想让她难堪罢了……

关山月浅笑着吮去她缓落下的眼泪,抬高她的下巴,在唇上印上一吻,茉香带着一抹咸。

“我从没告诉过你,这发簪……是我母亲生前最爱的发饰。”

“那……你……”

没给她思考言语的机会,关山月拢着她的发继续开口。

“男子送女子玉簪,即是求娶之意。青丝渐绾玉搔头,收了我的簪子,便是心有所属,愿与我相伴一生。”关山月顿顿,搂她入怀,“晚灵,我与你一起,不是运气,是命该如此。”

江晚灵抬头,一双大眼红彤彤,猛地亲上男人的薄唇。

关山月随着她胡闹,被她的冲劲儿扑倒在床上,任由她空闲的左手扯抓出他的衣角,顺着小腹摸进去,摸上他胸前的茱萸,使坏的来回勾弄。

男人沉着自持,表情清清浅浅,江晚灵憋闷异常。

打从她回来,两个人就没做过。开始她怕关山月嫌弃于她,后来知道他是顾忌自己身体吃不消,可这都好全了啊……最近天天喝药,喝的她一股子邪火,晚上老狐狸睡在身旁,带着撩人的香,她闻着味儿都能流水……总忍不住想吃干抹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