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霄颔首低眉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样子,她总觉得这套路似曾相识。

“要我说,你也好的差不多了,该回哪儿回哪儿吧。”

“哦……”

凌霄一脸的落寞,每次江晚灵主动开口跟他说话,基本都是赶他走。不过他每次也是答应的好听,不是糊弄过去,就是悄搬出江母压她。

江晚灵看着他装模作样收拾东西的样子就来气,身份核实后,总共从领回来一部手机,一点零碎的东西,再就是江母买给他的几身衣服,就再没别的了,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收拾的。磨磨叽叽直到江母看到,关怀的问及凌霄原因,看他支支吾吾一脸为难,就知道是江晚灵又赶人了,强硬的将人留下,顺带着再数落她几句。

江晚灵也懒得管了,他不走,她走,总可以吧?

也不行。

临近月夕,母亲让她过完节再走。打电话给其他几人,容临和沈念慈自不用说,其他两个也都无法回来,她也就消停了。

父母被迷惑江晚灵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连豆妞都跟他要好的很……

客厅里随处可见一人一狗腻在一起的身影,凌霄边看电视边挠着豆妞的下巴,或者躺在江晚灵的床上玩着她的PSP,豆妞就趴在他的前胸,当他的免费肉支架……

江晚灵已经无语了,完了,这个世界完了。

她家从人到狗都沦陷了。

起早迷迷糊糊地揉着眼,江晚灵推门进卫生间上厕所,闷闷的水声率先入耳,待看清眼前事物她“嗷”的一声喊出来。

“你洗澡不锁门啊你!”

凌霄委屈巴巴的面对着她,关上淋浴,还不忘擦擦玻璃上薄薄的水雾,将她看得更清楚些。

“流氓!转过身去!”

凌霄听话的转过身去,紧实身材一览无余,江晚灵气呼呼的转身往外走,临出门还出气般的伸手打一下置物架上的毛巾。

凌霄听到门“咣”的一声被摔上,打开淋浴,嘴里还嘟嘟囔囔,“又不是没做过……还怕看……”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父亲应该是上班了,母亲大概是买菜去了,去父母主卧的卫生间方便完,江晚灵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他们可真行……就这么放心放一个外人和自己女儿独处!

凌霄围着浴巾出来时脸上还红红的,裸露的皮肤也在热水的浇灌下充斥着红晕,站在卫生间门外的过道上探探头偷睨着她,眼神对上,他又看似害羞的低低头,小声开口。

“姐姐,我以为你还要睡很久,况且这是你家……我就没锁门……”

“你还知道是我家?”

“嗯……你还上厕所吗?”

“要你管,还不回去把衣服穿好?”

凌霄答应一声点点头,转身回房。

转身之际,男人背后的肉花被江晚灵尽收眼底。高耸起来的疤痕坠在他的拉链纹身旁,看起来像一只手,一只女人的小手。温柔抚摸的假象下,要沿着他的拉链,破体而入,扯碎脊骨,直掏心肺。

那是……疤?这样的疤?还是现在流行的什么她不知道的艺术美容?

江母回来后叫两人出来,商议月夕怎么过。

因为各家的孩子大都在外地工作,几家人都是月饼节聚在一起吃晚饭。往年过节,江晚灵也会回来,今年多了凌霄,主要是问他的意思,一来他身份比较特殊,二来看他是否要回家与家人团圆。

“我……我可以留下吗?”

“不可以!”“当然可以!”

凌霄左看看,右看看,江晚灵和江母同时出声,意见相左,没好气的互瞪着对方。

“霄霄,别听你姐的,愿意留下就留下,我就是担心你想回家过节又不好意思走。”

他不好意思走?天大的笑话……江晚灵撇撇嘴,干脆随他们了,反正她现在一点发言权都没有。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留下……”

“那可太好了,今年有霄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