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责罚。”

慧姨主动领罪,关山月不语,关沧海转头看他,余光察觉关山月也回看过去。

慧姨有意承担一切,想要大事化小,为的不过是老夫人的面子。

旁系在主家埋下的祸种,胆敢如此肆无忌惮直接将手伸到他的人头上,看来还是他平时太过仁厚了。

两种药物都被做了极大的提纯和去味处理,如若小鞠不在身边,即便发病也很有可能被人当做孕吐遮掩过去,等到察觉不妥送到医院再做一系列检查,还不知要延误成什么样子……

“阿月,此次……既然晚灵丫头已经脱离了危险,要不……便算了吧。”

“此番若不是小鞠一眼看出其中关窍,拖上几时半刻,孩子必定不保,晚灵也有可能因此凶多吉少,此人居心之毒,其心可诛。”

“许是弄错了也说不定……”

关沧海叱咤半生,也是见惯了这些肮脏事,弄错了这话,她自己都不信,但是……

关山月盯看老夫人半晌,抬手递给身后小鞠一个手势,不再管厅中乍起的鬼哭狼嚎,站起身,径直经过关沧海身边时,关山月开口。

“正是因为您对他们一次次的不忍,母亲才落得那般田地,我不是父亲,对于我来说,第一次,就是他的最后一次。”

关山月说完就径自上了楼,自此过后的几日与关沧海几乎再未碰面。

而当晚天将泛白之际,关老夫人的幼弟家就变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