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身后的大荧幕很配合的摆放出森林女妖的完整形象,江晚灵惊喜的指着屏幕要蹦起来,“阿月,看!这是我设计的第一个形象,不过念哥改动过,好美啊,比我的草稿好多了!”
关山月笑着将她重新拉进怀里,夸他的女孩子有灵性。
“‘Seven’是在您心中排名第七的作品吗?”
主持人问出了和江晚灵同样的疑问,沈念笑笑没说话。
Seven,七,同“妻”,不需要别人懂。
关山月也懂,转头看他懵然的小姑娘。
曾淹没于黑暗之中,更要追随爱与光明。
他是,他们都是。
而他们的小姑娘,最好永远长不大,被包裹在爱里就好。
又是一年春,绣球荚蒾下,公子白衣若雪,眉目如画,端着茶水的纤白手指突现一抹红,红线的另一端,挂牵着卧躺在他腰腿间的熟睡少女的手。
一阵轻风吹过,绣球花瓣簌簌,飘飘落在女孩儿的睫上,唇角。
男人抬手将花瓣轻拈起,江晚灵依旧被蹭痒的慢慢睁开眼,正对上男人垂首望她的眼神,带着夕阳西下般的眷恋无限。
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今生,何其有幸,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