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一阵火辣辣的刺疼,仿佛被火烧过,陌生的感觉让谢峤有些缓不过神。
他抬手摸了摸脸颊,盯着聂颂宁:“解气了吗?”
聂颂宁原以为他会打回来,毕竟堂堂一个太子被扇耳光,是极为耻辱。
但他却并没有这么做。
她红着双眼瞪他:“解气又如何,不解气又如何?
“你这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非要强逼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人呢?还是你觉得这样有征服欲,可你这是在犯贱,你知道吗?!”
聂颂宁已经被气晕了,见谢峤一点没打算放过她的意思,回去也是死,不回去也是死,她别无选择。
所以她豁出去了,嘴里的话越来越狠。
“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