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峤忙完后,找了个看起来比较结实的椅子搬了过去,火光下的男子面容如玉,他看着眼前的人:“你以为我今晚是故意这么做的?”

“我可没说。”

聂颂宁的头发已经被雨淋湿了,正是需要烘干,所以她也没扭捏,把长椅挪近了些,拿出手帕细细擦着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