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猜测很快就被她推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不敢赌。

谢峤或许也反应过来自己就是这么禽兽,她没有骂错他。

他喉结滚了滚,轻着嗓子:“方才很抱歉。”

聂颂宁更加不愿意理他了。

抱歉是最没用的话。

更何况对象还是谢峤。

见聂颂宁不吭声,谢峤也没再逼问,只是安静抱了她一会后,突然起身往外走,等回来,他手上多了条华美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