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颂宁看着谢峤笑得那么舒畅,想立即否认的话默了一瞬,最后她说:“那又如何?只要你还是你,不都一样?”

谢峤收敛了笑意,很认真地看着她:“还是有区别的。”

他将手放在胸口上,“这颗心的想法不一样,与你经历过的事情也不一样,他拥有过你,所以有信心能挽回你,而我却没有,所以一直很忐忑。”

衣袂滑下,殿前那盏明黄色的灯将他戴在手上的佛珠照得透亮,折射的光映在聂颂宁眸子里,仿佛在告诉她,确实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