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便是去乌苏重新生活,如今看来不仅遥遥无期,还被牵扯在这。

正思忖间,忽然探来一只手,在她面前晃动着,聂颂宁睫羽轻颤,抬眸望向墨砚之:“怎么了?”

“你怎么了?”墨砚之反问,“还没消气吗?”

“......没有。”可不知怎的又想起了那日谢峤悲伤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