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办法,就算她今日放任他杀了这几个侍卫,来日她还是会因为旁的事妥协。

不就是示弱吗?

他爱看,那她就演。

聂颂宁狠狠掐了一把腿心,将内心的怨恨吞下,再次抬起头时已是满眼泪。

盈盈月光洒在她身上,映着那张脆弱又苍白的小脸,她抬起头的角度都恰到好处,目光浅浅,带着无尽破碎。

豆子般大小的泪珠从脸颊滑落,滴在裙摆上,又迅速晕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