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从上到下,最后留在他的喉结上。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而且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
周羲和被她过于直白赤裸的眼神灼伤,他侧过身子,清了清嗓子:“你之前说过,我们只能做朋友。”
“是啊。”裴瑾收回目光,躺在沙发上,笑了笑道:“做我孩子的父亲,跟做我的好朋友,这一点也不冲突。”
“我可能比较保守……”周羲和坦言。
“没事,我给你时间考虑。”裴瑾大大方方道:“等你考虑清楚了,再跟我说。”
“如果我不答应,你就找别的男人生?”他问。
这个问题倒是问住裴瑾了。
她没有立即回答。
如果不是周羲和,她或许会去国外的精子库,找一颗优秀的精子,做试管。
纵观身旁的所谓高知男,竟没有一个人让她有欲望。
那些男人普遍自私利己,眼高于顶,事业再成功,也只是一个灵魂空虚的草包。
然而,裴瑾的沉默在周羲和看来是默认。
这一夜,周羲和又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