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上剜肉。他捧在心尖儿上的人居然被自己这么伤害。

热水暖过喉咙,缓解了很多。

肖涵听见他的话,哑着嗓子问:“以后?你的意思是还会有下一次是吗?”

肖磊没说话。

知道她不可能同意,昨晚他本可以出去找别人,但他却像着了魔一样打开了她的房门。

他承认他把烈酒当成了借口,一个多月的毫无联系,让他发了疯一样地想要见她,想要跟她亲近。

昨晚到最后即便药劲已经过去了,他却不承认地抱着她吻着她,想用埋在她身体里的这份亲密,化解那份已经明显阻隔在两人之间的疏离。

活了二十六年,他还从没这样自欺欺人过。

不等他回答,肖涵说:“如果你想我死,就尽管来恶心我。池野和江槿不都是被你对我那些恶心又变态的念头弄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