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趴回他肩头,凑到他耳边,做出他自认为恶狠狠的语气:“上次,你咬我,我终于报复回来了。”
又是一顿哼哼唧唧。
“嗯,小小顶A你说绑就绑,说标记就标记是吧。”
“疼吗?”祝知希给他呼呼吹气,但找错了地儿,尽对着他耳朵吹了。
傅让夷无奈极了,又痒又难受,躲也躲不开:“不疼,你消停会儿。”
“肯定疼,我都快疼死了……”
这回他终于找对了地方。于是后颈再一次被舔了。又软又湿的舌尖,热乎乎的,滑过他破了口的后颈,在腺体上来来回回,小动物一样舔舐着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那种又酸又涨的麻感再度袭来,傅让夷拧着眉,额角都蒙了层薄汗。他表情还算镇定,但指尖却早已暴露,轻微地打着颤,下意识用力地攥紧了祝知希的大腿。
这和当街做有什么分别?傅让夷呼吸急促,已经无法继续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