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细细亲吻他。舌尖、手指和信息素仿佛在同时操弄这副身体。无可抗拒的快感很快就将祝知希浸透了。
也是在这一刻,祝知希的酒彻底醒了。前面他昏昏沉沉,借着越来越少的酒劲儿勾引他,始终隔靴搔痒。
透明的塑料薄膜被捅了个洞,狂欢、肉欲、快感,统统清晰得锐利。
他浑身被信息素压紧,喘不过气,在窒息的边缘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抽插,快感劈头盖脸地打上来,闪电一样劈穿了这具身体。
唯一自由的是他的嘴,他还能说话,也只能说话。哭似的叫出了声,求饶混合着求欢。
“老公,不行了,真的不行!嗯……太快了……我……”
傅让夷没有理会他的声音,堵住了他的嘴唇。祝知希腰腹绞紧,眼前一黑,很突然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