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倒是见怪不怪,边和同事聊天边往他小肚子上抹耦合剂。

新一轮的公开处刑。

好不容易结束,祝知希有些不安地询问:“医生,我脖子里没有腺体对吧。”

“结果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的。”医生又说,“Beta也是有的,只是有的人萎缩到几乎没有的程度了,每个人不一样,等结果吧。”

他点点头,穿好衣服离开,独自去往傅让夷检查的科室。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对话。

“你这个病吧,不能再这样吃药了,你看看这个信息素指数,都是严重紊乱的,以后只会一次比一次严重,而且很多药物都会加重你易感期的抑郁情况,你看看你这手上,不能再得过且过了。”

李峤的声音出现:“是啊,我一直劝他,他还想做腺体摘除手术呢。”

“这怎么行,你怎么一下子从最保守的治疗手段跳到最过激的?你是S级的 Alpha,摘除腺体对你身体的损害比普通人大得多,没看到最近医疗事故吗?也是一个A和恋人吵架,跑去国外摘了腺体,差点死了。这种手术我们是不会做的。”

傅让夷始终没有说话。

祝知希心里一紧,他知道傅让夷对这个病耿耿于怀,但没想到他居然极端到想要摘掉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