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环,祝知希有些走神。

不知道他易感期会是什么样?该不会一点变化都没有吧。

他见过易感期变成傻狗的Alpha,也见过完全丧失人性的,当然也有多愁善感型,比如梁苡恩平时挺酷,一到了易感期就哭鼻子。

傅让夷呢。

他易感期都是怎么度过的?

很自然地,他想到了梁苡恩发给他的、那张在S大论坛广为流传的照片。照片里的Alpha拧着眉,戴着止咬器冷静地做着报告。

易感期还能参加这么重要的学术会议,这人不会根本不会受信息素影响吧?

胡思乱想之际,啪的一声,书桌的灯灭了。不知为何,他也下意识闭了眼装睡。

脚步声忽远忽近,在他周身徘徊,带着一股很清淡的檀木香气,和他们公寓里的香薰很接近,他怀疑傅让夷都被这线香腌入味了。

浴室门关上,水声哗啦啦响起,祝知希睁开眼,房间里只剩下床头的阅读灯。他忽然有些失眠,翻过身,趴在床上,转着眼珠四处张望。视线一顿,停留在床头柜上。

他发现了一个倒下来的相框,于是伸手,把它扶正。

相片里,少年时代的傅让夷抱着幼年的Ruby,坐在他今晚坐过的花园长椅上。

他的脸和Ruby的花色都太好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