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弄得祝知希缩了缩腰。

“痒……”

这是引诱。祝知希再单纯,如今也和一个常年饱受折磨的Alpha共同经历了易感期,他很清楚,也知道这很危险,但他没有别的转移注意力的办法,只想把傅让夷从闪回的创伤中拉出来。

因此,理智的再次溃败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傅让夷的下半身再次抬头,手指俨然不够,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用阴茎的顶端去戳,去磨。

“干嘛啊。”祝知希整个人都像是被电了一下,麻了一阵,也不小心松了牙齿。衣服落下来,遮住他的小腹,“你别这么流氓行不行?”

“要做。”

傅让夷掐住了祝知希的胯骨,拇指摁在痣上,面对面将人压在墙壁上。止咬器又一次蹭上来,祝知希红肿的嘴唇快被压破了。

他甚至把祝知希本来就快掉地上的裤子往下拽了拽,白嫩的腿根暴露出来。

祝知希有些怕,打了个颤,推搡着傅让夷胸口:“哎你等等,我、我用手给你弄,别……”

“你手太小了……”

什么啊。

他忽然想到领证那天傅让夷的样子,更害臊了。

坏东西,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