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下的身躯因为这种异样的快感而颤抖了一下,盛寻也因为味蕾的触动而变得更为饥渴。他已经顾不上项勤会怎么看他了,他只知道自己迫切渴求对方,就像沙漠中长途行走的旅人渴望水一样。
舌头舔着腺液收缩回口腔,很快那点液体就被唾液消化掉了,舌头又不安分的蠕动起来,红唇开启,齿关迫不及待地松开,放任那根鲜红肉舌的探出,目的地当然是更多的腺液。
当项勤意识过来在自己敏感龟头上游移摩挲的不是盛寻的指腹而是他的舌头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反应过来后便是急切的躲避,“寻哥,那、那里脏,我怎么可以让你为我做这种事……唔……”他才一挪,盛寻就追逐上来,害怕真的被他躲掉,干脆张开嘴巴将他的龟头吞吮了进去,还进行了一次深吸。项勤后面这声呻吟就是被他的深吸给刺激出来的。
被含住了头部,项勤即便觉得再不妥当也躲不了了,双手撑着床面往后仰,又露出欢愉到极致的表情,其中还带着一点忐忑和不安,“寻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