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明天的时候,恐怕大腿内侧便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见不得人。

“…呜!”

甘云一口咬在牧轻尘的肩膀上,整个人晕乎乎地仿佛上了云端,又仿佛被海浪卷击,只能跟随着牧轻尘的动作动作。

到底还要多久…快些结束吧…

甘云涣散地想着,他的身体已经高潮的不能再高潮了,以至于现在牧轻尘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带他上干性高潮。

恐怕就连前列腺也给男人肏肿了吧!

牧轻尘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没注意到甘云此刻已经满脸潮红地闭上眼睛,只一个劲儿地进攻自己才摸索出的骚点,两人交合处的肠肉已经因为太快了而被带着外翻,又因为男根的进入往里塞,看起来就有些恐怖但色情。

他看起来,还有很久很久才会满足……

等到牧轻尘结束时,他才发现甘云已经昏了过去,被丝绸包着的玉茎不正常的红,若非是包着,恐怕连尿液也要泄出。

牧轻尘抽出自己的男根时,软白肚皮上的撑起还没有消下去,竟是已经被男人的元阳撑大了肚皮,好像也永远回不去了。

牧轻尘魇足地又凑上去亲吻甘云的唇,也算是有意外之喜,竟真让那群大臣们找到合自己胃口的人。

牧轻尘起身,精壮的臂膀上有些许抓痕,他去捡起外衣给自己套上,又用被褥将甘云遮盖的严严实实,这才衣衫不整地走出去,推开了门。 60㈦985189

随着“嘎吱”一声,斑贞的脑袋往里落,哐当一声磕在地上,将睡得正香甜的太监给痛醒了。

斑贞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鱼肚白的天,他连忙挣扎着跪起来,朝牧轻尘叩首:“陛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行了。”牧轻尘皱起眉,并不在意斑贞的不称职,他看着已经白了的天,幸好明日是沐休日,不然现在连洗漱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