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越能听见小声传来的啜泣声。
要一直走到床榻边,才能看清里面的场景一副汁水四溢的美色。
从里面床尾的床杆上,拴着一条玄黑色的锁链,细小,但泛着冰冷的光泽。仿佛怎么也不会被挣脱开来。
锁链的一端是檀香木做的床栏,另一端,则隐入被褥,但牧轻尘清楚它是锁在一只白皙的踝骨上,因为那是他“亲手”锁上的。
那脚踝还不足自己的一半大,一只手便能完全握住,被拴着,就再也逃不掉了。
这并不是最恐怖的地方。
牧轻尘上了床,轻轻撩开被褥,得到的便是一副裸露的美人酮体。
薄汗还挂在身上,甘云的双手依然被红绳束缚着,他已经醒了,却一副迷离的状态,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在哪里,做什么。
再往下看,那挺翘的玉茎上,精窍处正泛着光,原是一柄玉簪灌了进去,只留下末梢的云状。
仔细听,你还能听见一些细微的震动声,正从甘云那不断颤抖的臀肉深处传来,菊穴里伸出一条红绳绑在玉茎上,色情至极。
“呜啊……”美人扬起头,头发早已在磋磨中打湿了,正一缕一缕地贴在脸庞上,却丝毫不影响美感。
甘云已记不清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了,那玉簪从昨天被强上后就一直插在那里,哪怕是后来牧轻尘为他清理身体也没有抽出来过。
牧轻尘不允许他抽,便一直火辣辣的酸疼,时不时戳到深处,就酥痳地想要泄身,却什么都堵在里面,更加痛苦。
但因为这份快感不上不下,甘云的身体便变得十分敏感,哪怕只是用软帕擦拭下身,也能哆哆嗦嗦地干性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