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跑的?”
连下裙都没穿,身上还残留着被男人玩弄的痕迹,连菊穴都是被扩张好的,要是真的遇上了登徒浪子,岂不是撅起臀肉就能挨肏?
更别说前面戴着的银环,简直是赤裸裸地告诉别人这是哪家出逃的禁脔,是可以随意肏弄的。
楚鹤和楚璋也过来了,两人一个绕到身后为甘云解开绳子,一个蹲下来开始抽动角先生,前面倒是因为之前的教训没有再锁上了,但之前留下的后遗症特别明显,射精变成了漏精,甘云躺在床上那几天都会漏尿。
就像指尖的水珠一样一滴一滴地往外冒。
…哈啊……
三双手在身上摸索,因为看不见,就仿佛有无数双手在触摸,黑纱的一角被水痕浸深,他们明明都在摸,却没有人来替甘云解开黑纱。
他们是不是都在看着自己?就像楚逸修说的那样,好像一个发骚的妓子在勾引客人……甘云胡思乱想着,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那些游走的手很过分,一会抓着乳首拉拽;一会按压在已经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明明那里都被玉珠子塞满了,猛地按下去,就像是要让那些东西全都不受控制地泄出来,可一只手又牢牢地按住角先生,玉珠子就在滑溜的肠道里滚来滚去,堵在结肠口,挤压前列腺;一会又刺激着敏感的皮肉,捏着耳垂,捏着喉结,捏着手臂……
好像浑身都被把玩了。
过了好一阵,男人们才玩够了收手,楚鹤猛地抽出角先生,连着拽出一截艳红的肠肉,叫甘云散发着一种凄媚的美。
楚璋在甘云耳边低吟,告诉甘云把那些玉珠子全都排出来他们就放过他。
还会让他看看托娅。
为了方便观赏,他们连口球也取下来了。
可惜甘云的嘴巴长时间合不拢已经习惯了张开,他努力地吞咽着口水,在又一次询问中乖巧地点了点头。
甘云又换了个姿势,跪趴在玫瑰椅上,两只手抓紧了靠背,背对着男人们,丰腴的臀部贴着坐垫,楚璋直接一巴掌抽上去,声音冷得很:“把屁股抬起来,孤都看不到了。”
玉珠子是青玉色的,不是纯色的,里面带了点杂质,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卵。
将腰挺直了后要排出玉珠子十分简单,堵在穴口的玉珠子像流水一样接二连三地落在地上,连带着的还有一大滩的黏液,咕叽咕叽地往下流。
“四枚。”楚璋数给甘云听,楚鹤一共塞进去了二十枚玉珠子,还灌了不少乳液进去,所以才有这么多的水液流出来。
一时间,屋子里只听得到珠子掉落在地板上和男人报数的声音。
“七枚。”
呜咽声伴随着一摊液体浇灌在地面的声音响起,报数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了:“十三枚。”
“十四。”
“十五。”
……
“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