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诺觉得已经扩张地差不多时,他抽出流淌着精油和肠液的手指,将那些液体都抹在了甘云白皙的肚皮上。
看来,已经够了。
“呼呼”
到了后半夜,风便越来越大了,走廊上的窗纱都在飘动得厉害,声音很大,艾布特不得不提着煤油灯出来将这些帘子都处理好。
如果这些声音吵到公爵就不好了,毕竟公爵回来时特意交代过不要吵闹,也不要去打扰他。
艾布特披着披风,一个接一个地将走廊上的窗帘都捆好,然后尽量将窗户都关上,很快他便走到了二楼,来到了塞希诺的房间外。
他将煤油灯挂在一边的钩子上,然后开始抓住在空中飞舞的窗帘,再用绳子捆住他们。
在艾布特收拾完之后,却在原地停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塞希诺卧室紧闭的房门,他看了差不多有十几秒,这才又取下煤油灯离开了。
刚才,里面好像传来了些奇怪的声音?
想到塞希诺回来时比平时都要低的气压,艾布特没有自作主张地去敲门,下一个房门就是甘云的房间,房门紧闭着,并无异处。
而此刻塞希诺的房间里,一个花瓶在地上不断滑滚着,直到碰到了桌角才反弹一下停下。
窗户已经关上了,整个卧室里再没有了风声,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旖旎的呻吟和满室的花香。
如果从窗户朝里看,就能看见里面哪里都静悄悄的,唯独那张大床在不停摇晃着;如果站在床边看,就能看到晃动的源头是一对交叠的人。
一个人呈现出跪趴的姿势,不断渗出的汗水将他的身体变得湿濡,一缕缕的黑发被打湿贴在身上,柔软的腰肢在空中晃动。
再仔细看,一对嫩翘翘的奶子向下垂着,因为太小了,所以就算幅度再大也一副甩得很轻的模样,只有奶尖因为被故意咬的肿大十分明显。
他的头是向下垂的,一双手撑在胸膛两侧,手腕处从捆住的布条上露出勒红的痕迹,头发很长,头发遮住了脸,又隐约能看见嫣红的唇死死咬着枕头的一角,而那一角的布料都被口水泡湿了,明显一块深色。
他看起来就是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一双腿虽然跪着,但一直在发抖,从喉咙深处泄出了好些闷哼。
被迫承欢的人正是甘云,而在他身上驰骋的人便是塞希诺了,他们一副做了很久的姿态,塞希诺已经因为汗水将头发抹到脑后,彻底露出自己充满欲望的双眼。
他挺着胯将肉棒送入更深的地方,,享受着那些媚肉缠上来的快感,微微翘起的龟头很容易就在抽送的过程中顶到前列腺和骚心,让这口嫩穴喷出好些汁水来。
甘云自己不清楚,塞希诺这个受益者却知道这口嫩穴有多色多禁不住肏弄,明明捅一捅就会哆哆嗦嗦地出汁儿,却还是要缠在男人的肉棒上,缴弄出男人的精液来。
塞希诺已经射过两次了,而药效早就在发泄出挥发殆尽了,毕竟下药的人不是想让自己和塞希诺一起精尽人亡,可塞希诺现在完全不想停。
满床的狼藉昭显了之前有多混乱,甘云的阴茎早就被塞希诺又撕了一个布条捆起来了,因为甘云实在射的太多了,一开始还能控制,后面塞希诺每抽插一下,那阴茎就甩动着流出稀薄的精液,塞希诺有点担心最后没什么可射会出问题,便干脆给那里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