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上去了我在外面把风,”在电梯里,桃芝悄悄和甘云咬耳朵,“陈耀说他有些话要和你说,我不方便听。”

她这番话是调笑的,甘云也听出来了,原本红扑扑的脸颊更红了,就算戴着口罩也能看到那细微沁出来的粉润。

他看了桃芝一眼,不赞同地说:“桃芝,你怎么可以学墨谦鹤呀,都学坏了。”

桃芝一愣,甘云是凑在她耳边说话的,尽管有口罩,但还是感觉有热气扑在耳朵上,烫烫的,酥酥的。

不妙,好像被反调戏了。

桃芝脸也开始热了起来,好在刘海遮住了她的脸。

上了楼,两人就安静下来了。

病房里很安静,陈耀的父母为他办置的是VIP病房,并且他们打算不久后就带陈耀出国治疗。

现在,病房里没什么人,只有躺在病床被各种仪器记录身体状况的陈耀身体,也没有什么声音,只有机器运转的声音。

桃芝将门关上,又将窗帘都拉上,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拿出瓷瓶,将瓷瓶的塞口打开,一缕青烟就钻了出来,然后在甘云面前神奇地变成了和躺在病床上的人一模一样的陈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