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汶轻微地打了个圈,命令道:“自己扳开自己的骚屁股,求我进去。”

他的命令刚下,甘云便迫不及待地抓着自己日渐肥大的臀肉往两边抓,又舔又咬着嘴唇说:“求,嗯…求老公进来。”

“要老公进去哪里?”

“要…要进,进我的里面。”

“错了,是要进骚老婆的骚穴里,要求老公把你的骚穴玩烂,玩成软乎乎的肉团子,然后再射进子宫里,知道吗?”

“知道…知道,”甘云连忙点着头,如同被驯化的雌兽般扬起脖子,汗水已经将头发都染湿了,几缕贴在脸颊上,他的奶子也被吸大了不少,就是一个小小的鼓包,一把抓起来都嫌贫瘠的那种,“求老公玩烂我的骚穴,嗯…玩成,玩成肉团子呜!”

又乖又骚的,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往常粗糙的只知道直接捅进去的ONE和二号痴迷地看着共感传来的妻子的不同一面,他们以前只想着快点扩张,快点肏进宫腔,从来没想过教甘云说这些好听的话,也从来没听到过这样好听的话。

如果甘云之前用这番话朝自己撒娇,ONE板着脸,莫名觉得自己错失了太多。

而忱汶还没玩够就收到了远在泉南市的本体的催促,于是他只能低低叹了一口,接着在二号血红的眼眶下,将自己撞进了后穴里。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玩。

“哈啊!”甘云原本垂直的小腿猛地绷直,小腿肚都不抖了,猛然被填满的感觉就和之前触手入侵没什么两样,忱汶的下面其实也很大,只是比起二号的特大号要好不少。

二号的都要有甘云半腰粗了,就算能进去,也只能抵着宫腔,但很大一部分会露在外面,如果全部进去,甘云恐怕会被捅死。

接着忱汶便开始了耸动,他的手也离开了甘云的性器,但甘云已经管不了那里了,他满心满意都被身后的粗棍子肏得酥酥麻麻。

他攀在忱汶的肩膀上,两条腿也圈住忱汶的腰,酸胀发涩地呻吟着:“好满,咿嗯…好酸,老公,老公慢点,呜……”

忱汶的性器有点翘得过分,是向下翘的,每一下整根没入没出都会勾着肿起的前列腺往前压往后压,强烈的快感就如急湍的水流啪啪打在身上,因此腹部蔓延着酸涩,让他彻底提不起力气。

就算这个时候甘云清醒过来也不能挣脱了,忱汶只要轻松勾一下,就会让甘云溃不成军地开始吹潮。

不,他已经在吹潮了。

无人问津的性器因为被人狠狠掐住一段时间,里面的精液和尿液便不受控制地从红糯的马眼处往外滴,被忱汶撞一下就淌出来一点,将忱汶的腹部和下面的耻毛都弄脏了,整个身体都黏糊糊的,像一块被人玩捏出汁的嫩肉。

“乖博士,老婆,再叫一叫我,嗯?”

“嗯…哈啊…老,老公,呜呜…好,好酸老公,慢,慢满……”

甘云哭得一塌糊涂,ONE的触手常常分泌出类似烈性催情药的液体来供允他喝,现在的他和发情的雌兽已经没什么区别,浑身都是很香的味道,羞答答地勾引周围的怪物朝他聚拢。

就算这时祂不要他了,他在某些鼻子灵敏的动物面前也依然会被扑倒,更不要提像一号,二号这种在星际里四处流荡的怪物,恐怕会被拖回巢穴里天天下崽,直到生下下一个母体才能解脱。

那些怪物可不会像祂这样仁慈了,它们是性和繁衍的垃圾,只会叫唤着撕碎猎物和浪费。

深夜一点半,甘云和忱汶的交媾还没有结束。

雪白的身体上已经完全被红痕覆盖,后穴的穴口也有点麻木地吞咽着肉棒,唯有里面在濒临高潮地蠕动痉挛着。甘云浑浑噩噩,一副已经要被肏昏过去的模样。

他的承受能力其实很好,但忱汶一进门出发地就是宫腔口,宫腔里还淤积着之前ONE堵着的不少淫液,它们充当了润滑剂,让忱汶的入侵毫不费力。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昨天吃到了教训,甘云不敢再任性地不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