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远远的就能看见甘云的房间门没有关上,走近了,就听见一些难以掩盖的声音窸窸窣窣地泄出。
周云驹顿时变了脸色,站停在房门口。
房门并没有遮掩,他只是用手去推了一下,就支开了。
男人正对着他袒露上半身,一个陌生的人伏在他的胸前不知在做些什么,但在周云驹看来,就是在舔舐男人的乳头。
周云驹可尝过那是什么滋味,又软又嫩,要是能出奶那就是极品,男人还会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轻颤娇吟,就算受不住了,也只能没力气的像按摩地推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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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像是火烧燎原一样突突地冲击着周云驹的脑子,他不羁的眉眼垂下来,就像是即将咬断猎物喉咙的狮子。
周云驹一脚踹开本就敞开的门,妄图通过这个方式让奸夫停下色情的动作。
奸夫也确实是停下了,但第一反应就是将已经瘫软的甘云用被子罩住,然后才朝门口转身。
他转身的那一秒,熟悉的面孔差点让周云驹脱口而出一句“爸”,好在理智没有让他这样做。
他老子就算还活着,也不可能这么年轻。
原本想要发怒的狮子猛地止住了火气,眯着眼打量这个不知从哪儿来的奸夫,要不是这张脸,他在就把人拖着往死里揍了。
周云驹倒不觉得甘云有什么错,尽管甘云呈现的是一副柔顺可欺的模样,他也觉得是这个奸夫的错。
猛地,周云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盯着周云慈,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二,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