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习,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怎么连毫不相干的古诗词都能和做爱联系起来?大家还在默写,林惜惜也不好发作,拿笔用力地戳他的肩膀,狠狠地瞪了一眼让他闭嘴。
没想到颜青还是一头雾水,又接着问:“惜惜,’做爱’又该怎么写呀?”
真是被颜青的天然给打败了,这么赤裸裸地问,林惜惜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她当然知道“做爱”怎么写,却不想正面回答,压低声音告诉她:“就是做题的做。”
语文老师忙着写板书,没听到这出小插曲。坐在林惜惜隔壁的严睦倒是一字不漏地全听到了,这三个人凑在一起实在太有趣了,他憋笑憋得肚子都有些疼。
“班长大人,你这不是知道该怎么写吗?干嘛不告诉人家?”趁小组长收小测本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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